刚入坑的时候的碎碎念。
十分的ooc
不同时间写的,所以基本上没什么联系
十分的清水所以没有区分攻受
渴望желание
当我还在克鲁布林的时候,我是了解这个词的。
我曾是个小伙子,年轻而有朝气,我拥有爱我的姑娘,我拥有我最好的朋友,史蒂夫。
渴望,在那个时候看起来轻而易举,我所渴望的,总是轻而易举的能够达成。
我渴望一个约会,那么我只需要带上一束花去寻找一个女孩。
我渴望一杯酒,那么我只需要敲开史蒂夫的门。
一切都十分美好,直到当战争爆发时,我开始渴望和平。
这个并没有那么容易完成。
或者说他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仅仅针对我,他完成了七十年。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战争结束了,亲爱的姑娘已经满头白发,而我和史蒂夫,也站在了对立面。
七十年的记忆缺失让我忘记了他是谁,以及我是谁。
当钢铁铸成的左臂挥向他的时候,我听见他的声音:“巴基。”
这个声音极其熟悉,可我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所能问出的,只有一句:“谁是巴基?”
现在,我渴望一个回答。
生锈的ржавый
事实上,当你真正闲下来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很难打发。尤其是,当你明确的知道你被限制在了一个地方的时候。
断掉的金属手臂已经被重新制作并连接,毫无疑问的是,它甚至比之前还要灵活好用,只是不知道可惜还是庆幸的是,它现在完全不必被使用。
尚处于威胁范围之内的自己被留在了单独的一栋房子里,并没有守卫或是电网,并非是放心,毕竟如果你所居住的房子处在复仇者联盟的人所居住的别墅群中央,那么你也不会需要那些没有用的东西的。
属于士兵的生物钟让自己在早上的六点钟准时醒来,呆愣的看了一会天花板后,才慢慢回过神来,七十年的冰封于那频繁的洗脑使得自己的情绪和记忆受到了一些影响,以至于常常在醒来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应该立即下床跑操,或是见到一群穿着白色实验服,拿着工具的人,反倒是这样平静的生活仿佛是梦里一样。
阳光自窗外照射在床上,习惯性的将左臂横在眼前遮挡,冰凉的钢铁在阳光下变得温暖,贴在额头上,恍惚又会他还是血肉之躯的感觉,或许直到自己能够完全消除了对催眠的那十个词的反应后,才能带着它一起出去晒晒太阳。
起身洗漱,高自动化的设备使得自己不必为早餐发愁,只是学习这些稍微花费了一段时间,好在史蒂夫有足够的耐心。
稍微烤焦的土司和咖啡一起进入腹中,焦糖的味道配合苦涩的咖啡很让人回味,只是自己现在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
眼前的电视里播放的,是自己之前和史蒂夫战斗时造成的破坏,损耗的房屋已经照价赔偿,受伤的人却还在医院里,他们怨声载道。
真是讽刺,自己曾是保护他们的战士,可现在,却是危害他们的敌人。
无意识的收紧手掌,咖啡杯在肉掌中碎裂,滚烫咖啡混着尖锐的瓷片刺入皮肉,疼痛早已习惯,却仍是不自觉的皱了眉。
肩头上忽然搭上一只手掌,条件反射的挥拳出去。咖啡带着血液落在来人的脸上,那味道一定不好闻,因为他皱起了眉。
史蒂夫一边高举了右手表明了身份,一边在猛擦他脸上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有点狼狈。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想笑。
同时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一定把我的狼狈尽收眼底。
好在的是,他并没有追问,只是在帮我包扎后,呼扇着淡金色的长睫毛向我提出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建议。
“要来打一架吗巴基?这次不要打脸。”
我很想迎战,但却忍不住回应起电视中的情景,我想拒绝,史蒂夫却打断了我。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会伤到任何人,或者这段时间的休息,你的手臂已经生锈了?”
当然没有。
我将手臂握上他的肩。
“输了的话,不许纠缠不休,我可不想和你打一整天。”
十七 семнадцать
在我成人礼的前一年,我提前蜕变为了成人,做了一个有关于成人的梦,而令我疑惑的是,我梦中出现的并非是我一直以来约会的那位性感女孩,而是那个瘦弱的,坚韧的小个子。
我的至交好友,史蒂夫。
梦里的经历让我在许多天内都无法正常的和他对面,我无法像别人那样对着许多的人来大谈自己成人的梦里梦见里什么,因为那些内容,就连我自己回忆起来,都会觉得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我甚至在和他正常的肢体接触时,都是产生一些反应,这一度令我苦恼至极。
我并不会对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好友而有什么不满,我所担心的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能接受这样的心思。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有着一颗坚强而柔软的内心,他是一个内心无比强大的人,他甚至从来不知道后退,我很担心,若是我将他的心思公布于众,那么我所得到的结果会是什么。
从不后退的他,在这件事上,是否会如此?
我并不敢将这件事拿来赌,所以我闭口不言,想用朋友的身份来和他长久的相处,保护他,直到某一天我发现,他居然变的比我还高大,甚至还有能力将我从敌营中救出来。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小个子了,我照顾了他那么多年,可他现在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不,他依然是我来自克鲁布林的好兄弟,那个从不知道后退的傻小子。
我得看着他。
b脑补了一下如果是巴基先喜欢上史蒂夫的话,就有一种童养媳养了好多年,瘦瘦小小的小兔子,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某一天duang的一声的一声变成的大狮子,巴基正磨利了自己的爪子打算下手呢,结果当时就懵住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рассвет 黎明
我曾见过悬崖下的黎明,在那之前,我从飞驰的火车上摔了下来,锐利的岩石将我的左臂割断,幸运的是,那时候的我已经没有的意识。
寒冷的冰雪将伤口凝固,使我避免了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却也正因此我的左臂彻底损坏,没有了再接上的可能,就如同玫瑰的身上有刺一样,每一件事都有他的正反两面。
我在黑暗中醒来又睡去,寒冷与疼痛使我丧失了时间观念,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幸运的是,在又一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光正从怪石嶙峋的悬崖后升起来,暖色的光照亮了我所存在的整片雪地。
这是一个惊喜,我本以为我会在黑暗中死去,但上帝保佑,我居然看见了这么美丽的黎明。
在我再次睡去之前,我是这么想的,这大概会是我所看见的最后的黎明,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就如同玫瑰花的刺一样,说不清是好是坏,我得到了救助,作为代价是,我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除了曾在我生命最后出现的黎明。
在仅有的权限下,我将他隐藏在了我的记忆最深处,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我必须得这么做。
毕竟它让我感到无比的熟悉,就像是一个人的笑。
一个坚韧而勇敢的人的笑。
那是一个从不知后退的人。
печь 火炉
冬日的早上总是寒冷的,为了征兵一直在锻炼身体的巴基跑过史蒂夫的门前,一圈,又一圈。因为身体原因而没有办法长时间呆在门外的史蒂夫坐在窗子前很认真的看着巴基做锻炼,也跟着挥一挥手,动一动脚的,运动量不大,却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在巴基第五圈跑过史蒂夫的门前时,他想了想,又跑了回来,当当当的敲开了史蒂夫的门:“要跟我一起坐坐锻炼么?”
“我很想这么做,巴基。”史蒂夫蓝色的眼睛遗憾的垂着,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还在冒汗的好友,又低头看了看即便在屋子里仍需要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可我没有办法离开它。”
顺着他的手指,巴基看到了那个烧的热烈的火炉,他轻轻的耸了一下肩:“那真是遗憾,我……”
似乎是害怕听见是,史蒂夫打断他的话:“没关系,还有几个月天气就暖起来了,到时候我会和你一起出门了。”
“说什么呢史蒂夫。”巴基惊讶的看着他,把自己的从史蒂夫和门的中间塞进了屋子:“我怎么会留下你一个人,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刚刚只是想说,我还有一些室内锻炼的方法。”
冬天的天气依然没有因为七十年的时间而变得暖和一点,已经不再畏惧严寒的史蒂夫一圈又一圈的跑过巴基的门前,然后当当当的敲开了巴基的门,模仿着七十年前的样子,对着他开玩笑:“嘿,士兵,要跟着美国队长一起来跑步么?”
巴基坐在火炉边抬起头看着他笑了:“不,我想,在我有办法清除脑子里的东西的之前,我还是呆在这里好些,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其他人。”
屋子里静了一会,打开的房门冷风呼呼的钻进来,史蒂夫先开了口:“嗯,那个,巴基,你难道不打算对我说一些,让我自己去锻炼的话么?”
巴基略微侧了侧头,笑起来依然是七十年前的样子:“我以为你会留下来陪着我。”
“哦,巴基。”美国队长笑着叹息了一声,然后迈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我只是想炫耀一下我的记忆力,我还记得你七十年前教我的室内锻炼。作为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我认为我的记忆力实在值得夸奖。”
火炉旁的巴基并没有说话,于是美国队长自己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假装十分正经的和他发脾气:“可你没有夸奖我,也没有在门口迎接我,我很生气。”
湛蓝色的眼睛看着实在是叫人心情好,巴基想了想,开口道:“你的长相,在九十多岁的人里,十分显年轻。”
“巴基!”
“你要烤烤火么?”
девять 九
当冬日战士的面罩被打落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巴基!?”
这个声音来自他的敌人,却又带着莫名的熟悉,现在那个美国队长在愣神,这本来应该是他消灭他的最好机会,可是他听见自己牺牲了这个宝贵的机会,然后问:“谁是巴基?”
该死,这并不是他作为一个士兵所应该做的。
然而无法控制,数不清的记忆随着那句巴基被灌入脑子里,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
等到冬日战士醒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他熟悉极了的地方,脸上隐隐作痛,很明显,没有完成任务的他,被长官责罚了。
“我认识他,那个在桥上的人。”
试探着将这句话说出口,可得到的,却是又一次的洗脑命令。
身为士兵理应遵从命令,顺从的咬住牙套,躺在了那张床上,当面罩扣向自己,夺走了最后的视线的时候,那层雾居然褪去了,那个人正从实验床上扶起自己,他说:“我以为你死了。”
在剧烈的疼痛中,有一丝微笑不着痕迹的挂在唇角:“我原以为你会更矮的,史蒂夫。”
“欢迎回来,士兵。”
“请吩咐。”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
добросердечность 善良
寒冷还不曾在皮肤上完全褪去,有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由远至近:“巴恩斯中士,你该去完成你的任务了。”
我的,任务。
习惯性的接受了任务,却在与要杀的目标对面的时候而举起了拳头无法落下。
士兵向来只在战场上杀人,他们杀的人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握着枪的人。
而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位老人和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
几番犹豫这次的任务终究以失败告终。
失败所带来的惩罚让疼痛在肌肤上炸裂般的疼痛起来,无法反抗,不能反抗。
因为你的的确确的让人失望了。
在因为忍痛而造成的失力夺走了大部分的精力时,有人在耳边轻声询问:“巴恩斯中士,请告诉我,你为什么失败了?”
温柔的声音仿佛是抚慰,在接受了惩罚之后让人格外眷恋,并不需要被经常使用的唇舌轻轻张合了几次发出声音:“他们并不是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耳边似乎有长舒一口气的声音,然后那本来温柔的声音变的坚定,一字字的砸在耳膜上,带来不由自己的颤抖:“他们所造成的死亡,远远比士兵要多,你不杀他们,又将会有多少人陷入死亡之中?”
在颤抖的最为厉害的时候,我听见我的名字被呼唤:“巴恩斯。接受命令。”
“……遵命。”
возвращение на родину 回归祖国
眼前所见到的画面,新闻里的内容都让自己开始对所做的事产生了怀疑,在意识被重塑之后,第一次逃离了所谓长官的控制,在平民区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住了下来。
随同自己一并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还有一本日记本,上面的红星莫名的叫人联想起那个拿着盾牌的人。
日记本里的内容,是自己遗失已久的东西,像是蒙尘的镜框被擦去上面的灰尘,一切都清楚了起来。
每一个人都渴望活着,但作为巴基,却希望冬日战士死去。
十个单词在耳边响起,无法抑制的从阳光的边缘跌入黑暗。
我做的是错的,我不应该这么做。
意识交织着混乱,连带着史蒂夫的攻击也减缓了下来。
他总是这样,过分的犹豫和心软,齿尖磨破舌头带出血腥气息和难得一抹清明。
“杀了我,如果你不希望我恨你!”
压抑着喉咙之中的低吼几乎要喷溅出血沫来,这是在恳求惩罚,也是恳求救赎。
轻轻的合上了眼睛,黑暗与疼痛总是并行的,嗡鸣声回荡耳边。
“欢迎回来,巴基。”
这句期待已久的话,是属于巴基.巴恩斯中士,而绝不是冬日战士。
回归,祖国。
这会是永远也无法完成的事。
один 一
肉掌压在人的胸口阻止人起身的动作,高举的钢铁手臂高悬在半空,嘶吼着朝他喊道:“你是我的任务。”
本没有必要和他解释这么多,眼前的这个人,几乎是个傻子,他在喊出了那句巴基之后,就撤掉了所有会严重打击人的攻势,使得这场战争从势均力敌,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只因为他说,他是我的朋友,所以他不会对我动手。
所以,他甚至愚蠢的在我向他的脸上连续的砸了好几拳头之前,扔掉了他的盾牌。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疯狂跳动着的心脏似乎是在不安着什么,仿佛是解释,又像是在和对方强调什么,我在喊出了这句话之后,又是狠狠的几拳头打在人的脸侧。
他看起来痛极了,他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他就连吸气的时候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可他就乖乖的被压制在敌人,或是他认为的朋友的身下,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我,信任的,忧伤的,还有深深的眷恋和怀念。
“那就完成它。”他说,“因为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后。”
眼前高大健壮的美国队长,记忆中模糊的瘦弱坚韧的小个子,一样漂亮的蓝眼睛。
有什么东西被重叠了起来,有一句话在耳边嗡嗡的回响着,那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却是一句相同的话:“因为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后。”
脑子里如同被钝钉砸入,痛苦的吼叫出声,那只钢铁手臂也带着巨大的力道落下,这会砸烂他的脸。
可那位愚蠢的布鲁克林小子还是没有躲开,他愚蠢的相信,我不会伤害他。
铁拳深深的陷入地面之中,美国队长的眼睛里带了一点迷茫和惊喜,他试探着伸出手来想要拥抱我:“巴基,是你对吗?”
僵硬的俯下身允许他的动作,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耳边,他的颈动脉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疼痛使得我喘的很厉害,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听清我的话:“史蒂夫,你应该握紧你的盾,把你的拳头挥向伤害你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眼泪来看着我。”
抿一抿唇,我采取了我从未对他使用过的侮辱性的语言:“像个女人一样。”
他没有生气,反而固执的告诉我:“巴基,你是我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对我的朋友动手,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始至终的倔脾气。
我本该继续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可我听见我的声音,它满怀了希望:“一直?”
然后他收到了来自美国队长,那个从不曾变过的布鲁克林的小子的回应。
“一直。”
грузовой вагон 运货火车
#之前写的都不是啥甜的,这次注定是虐的,我努力甜一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史蒂夫对火车都有一种恐惧感,他总是会忍不住在看到火车的时候,想到了无法抓住巴基手的那次。
他眼睁睁的看着巴基摔了下去,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布鲁克林的小王子,变成了九头蛇的杀人机器。
他的朋友,他最亲密的人,从此和他变成了对立的人,他甚至被足足的冰冻了七十年,他忘却了自己的姓名,忘却了他的至爱亲朋,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他的生命中只有任务和杀戮。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史蒂夫不敢想。
他甚至无法直面火车,他只要一看到火车,就会心痛头疼。
史蒂夫低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他把自己的恐惧,自己的煎熬,都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
这是坚韧的美国队长极少数会对人吐露的感情,然而,倾听者却并不怎么领情。
托尼端着酒杯悠哉悠哉的晃着红酒,直到队长的声音停止很久之后,他才在贾维斯的提醒下回过神来。
史蒂夫敢发誓,这个“小屁孩”一定是在他的眼睛显示屏上偷偷的在放电影。
关了电影的托尼正襟危坐,仿佛是真的认真的听了史蒂夫的话:“队长,这并不是你不去参加这次任务的理由。”
被拒绝了的美国队长用那双可怜的蓝眼睛看着托尼:“这不算是一个任务,你居然要我去帮一个火车剪彩?”
慈善家托尼打断并且纠正了他:“嘿,这可不是一般的火车,他去往的方向是那些被寒冷困扰的灾区儿童,他会为他们带去由复仇者联盟提供的被子。你知道孩子们有多崇拜你,难道你要抛弃他们么?”
对老年人采取攻心战术可是不友善的,美国队长努力的压下了心里的内疚,握上了钢铁侠的肩膀:“托尼,我有两个办法,我可以把我的制服借给你穿,或是你也可以把火车开动的日子推迟到明天。”
托尼摊了一下手:“问题是十分钟之后,记者就要来了。”
“我猜你一定会有办法打发他们的,比如你和小辣椒相爱一周年什么的。”美国队长心不在焉的敷衍着钢铁侠,却在瞄到表的时候瞬间激动了起来:“快快快,巴基马上就要回来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必须要给他一个惊喜。托尼看到你真开心下次再见。”
没有携带铠甲的钢铁侠被急于沉浸在恋爱甜蜜中的老年人之间推出了门外。
长叹了一口气托尼咧咧嘴:“贾维斯,打电话给帕克,让他过来剪彩,小孩子祝福小孩子什么的,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