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张启山对齐八爷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论张启山对齐八爷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前段时间因为三次的事,大概与世隔绝了四五天,今天打开乐乎一看,一八标签下一千多条消息,又喜又忧,喜的是粮多,忧的是不知道从何看起。

  权衡之后胡乱写了这么个东西,全算作是为一八坑填上一把土吧,也是做个标签,提醒自己从这开始看。

  

  by.秦起

  

  

  第一年,从那个你说大凶的斗里回来后,我就失去了你的消息,连一封信也没有留下,你就这么的消失了,仿佛从没有出现过长沙城一样。瞧,这是你的本事。

  第二年,我以为你不过是像以前一样的躲我几天,可你没有,整整一年的毫无音信,一种名叫慌张的情绪,从发丝,一直延伸到了脚尖,心脏似乎也跳的慢了起来,一下下,如鼓一般响在耳边。老八,你去哪儿了?

  第三年,拼了命的寻找,在你曾去过的所有地方一寸寸的再次踏遍,我希望能看到你,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好,你能回过头在看着我的时候,一双笑眼隐在圆圆的镜片下,露出一枚虎牙,笑着唤上一声:“佛爷。”只要一句就好,那么这三年的寻找和等待就是值得的。可你没有。

  第四年,我已经尽量放弃了下斗,全心全意的在找你,你不喜欢下斗,那么这次找回你后,我就再也不逼迫你陪同我下斗就是了,我知道你怕什么,可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我以为我的举动已经告诉了你,对于保护你的这件事上我的决心,我以为你是信我的。可你没有。

  第五年,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得到你的消息后匆匆赶去却得到了失望,也习惯了顺手斟上的那杯茶没有人去喝,甚至习惯了一句老八出口后无人应答的寂静。我不记得我用了多久来习惯你这样一个有些呱噪的人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如果需要习惯你不在的话,那么五年是远远不敢的。所以,这段话里的第一句,全部都是假的,我不习惯你不在,不习惯身边没了这个一声声叫着佛爷的算命的,我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可你没有。

  第六年,我其实不信命,也常常对你口中的大凶,不祥嗤之以鼻,所以你一直对我为什么不信命,却常常带着你而心存疑惑,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想不明白,可在今天经过你以前的盘口时,我突然想明白了。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你的,不是兄对弟,而是我对你,是那种愿携一人手,此生共白头的喜欢。我突然在想,要是你回来就好了,我要把这份喜欢说给你听,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但一定很有趣。可惜你没有。

  第七年,身边的人都在告诉我,你不会回来了,已经七年了,该忘的事情或许都已经忘了,可我不这么觉得,你会回来的,这是我莫名其妙的信念,但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时间的确是有些久了,或许会有些事记不清,所以我觉得我或许应该写上一些信,或是一个本子,来记录一下我身边事,也记录一下你我的事,这样就可以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来看了。

  第八年,在下一个不得不去的斗的时候,我一时失神,被一种怪异的虫子咬了一口,不痛不痒的,可却从此开始头痛了起来,而且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痛,我开始逐渐忘记一些事。或许关于之前说的写信的事情,真的要开始做了。我并不是十分怕疼,却是十分害怕会忘记你。

  第九年,我总是提笔,却总是写不出什么,虽然闭上眼时,你的笑,你的模样依然清晰如昨,可当要落笔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迟疑,该从什么地方写起呢,是你我的初遇,还是你我的分别,我常常是握着笔想,想着想着,墨就干了。

  第十年,或许是因为那条虫子,又或许是因为老了,我忘记东西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甚至会看着前一天写下的东西都会觉得陌生,但是还好,我还记得你,

  第十一年也是,第十二年也是,我用尽了一些的办法来阻止自己的记忆衰退,可是似乎没有什么用,我有好多次在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起了自己是谁,不过我还记得我在等你,你看,我对于等你这件事,已经是十分擅长了。

  第十三年也是,第十四年也是,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东西,偶尔翻阅我曾经记下来的东西时,除了回忆着你的笑在我眼前清晰之外,我也有些遗憾,为什么没有能够把我们的事都记下来呢。说起来,我其实有一些害怕了,我怕再我完全忘记你之前,你还是不能回来。不过,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是吧。

  第一十五年,我打算换一个房间住,因为似乎是年纪大了,身上的关节总是疼,所以打算换到一个面朝阳光的房间住一住,屋子里的东西被一件件的搬走,一个布满了灰尘的小盒忽然掉在了我的面前,我将他打开,里面是一副早已经破碎的圆框眼镜,暗红色的污渍,像极了血迹,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于是我推开了挡在我面前的副官,将我一直没有全部看完的,我亲自记载的那本本子,翻到了第一页,书页哗啦啦的翻过去,恍如走马灯的倒放,看着那些字,我的记忆终於复原,在想起所有事情的时候哭了出来,我全都想起来了,原来你从未离开,只是早已死在了我第一年回来时的那个斗里。

  

  我以为你会回来,我以为我在等你。

  可你没有,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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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6.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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