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冷漠的。
我和人打赌。
换个文风。
还要写甜的。
规定时间内。
然后就有了这个。
烂到无法言喻的东西。
她给我的评价是,你是不是把小学二年级的作文拿上来了。
不想说话。
继续冷漠的。
怪我喽。
人设都崩了。
我的锅。
下一篇好好写。
君子如玉,果敢侠义,光风霁月。
陵越,张启山。
大师兄,你似乎永远做不了平凡的人,或者说,无论是那一世,我的视线,都无法从你的身上离开。
可我,大概是你总也看不到的人。
by.秦起
一
从第一次见面,齐八爷就知道了张启山是谁,一个做了二十几年的梦,一个梦了二十几年的人,怎么会认不出呢。
齐家有规矩,除了那三不看是后辈加上去的,自古了还有两条留下来的,一个是前世不可看,一个是来生不可窥。
可规矩是规矩,规矩是拿来破的,所以当长大后的齐八爷一次次的敢违背祖训,去碰那三不算的时候,小小一团的齐八爷也同样的去算了自己的前世。
小小的孩子,能算出什么,费尽了力气,也不过算了一个云雾笼罩罢了,可那云雾背后是什么,却怎么也看不清。
齐八爷一直以为自己是失败了的,可却没有想到,他开始日日晚上,梦见另外一个地方,梦见一个奇幻的世界,梦见了让他无法忘怀的人。
庄生梦蝶,似幻似真,齐八爷早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梦里记不清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少次是在梦里醒来后,久久无法从情绪自拔。
所以,当看着张大佛爷的时候,齐八爷的第一反应是想逃,他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心底里的想躲开。
可他明明还记得,当时梦里的他,对眼前的人,是如何的仰望崇拜。
是近乡情怯?还是其他?
齐八爷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可每次靠近时,源自自己内心的那抹淡淡的,仿佛心脏被攥住的疼,却是明显的无法忽视。
齐八爷自然是不会去上赶着去做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事。
八爷是算命的,若是要躲一个人还不容易吗?
于是直到了一年过去,齐八爷和张大佛爷,还未曾见过几面。
可这样躲着,两人却将对方家里的底细了解的透彻。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八爷是这么揣测着张大佛爷的想法的。
可自己呢。
为什么会去了解?
不愿意费心的齐八爷最终还是决定不再想了。
就这样躲着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齐八爷自认为十分美好平衡的相处模式终于被那个武藤什么郎给打破了。
半死不活的齐八爷从空中掉下来,一头栽进了同样一身伤痕的张大佛爷的怀里。
“八爷,没事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八爷躲了一年以平复心情的成果全部打碎。
情感上想要躲的,可理智上却告诉他没必要躲,尤其是当他发现眼前这张大佛爷,和梦里的那个人,除了长相声音相似之外,性格上似乎是没有什么相似的东西的时候。
就这么相处吧,八爷跟自己说,那是前世的事,就连自己都不过是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梦到了一些,他是没可能知道的。
前世的事与他无关。
何况,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再躲他就不像话了。
齐八爷大概是在安慰自己。
不躲了,打不了,不主动迎上去就是了。
莫名的,分明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个人,却不由的,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明明是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前世今生,并不相同,却还是忍不住去在他的身上,去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可巧,张启山也是总爱在下斗的时候来找他的,一来二去,两人竟也渐渐熟悉起来,感情倒也称得上是不错的。
当然,如果下一次下斗的时候,张启山能不拉着自己一起去更好了。
下斗下的十分心累的齐八爷在心中默默祷告着。
二
“小心,我是师兄,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我不能叫你有危险!”
“副官,保护好八爷!走!我说过保护你!你想要叫我言而无信吗!”
墓门关闭时,佛爷回头看了一眼,坚定的神色,微蹙的眉头,不容置疑的话。
记忆中似乎有一个故意掩埋的人,也是这样的坚定的让自己离开危险的地方。
“大师兄……”恍惚被拉出了墓室的八爷轻声唤了一声。
焦急的副官没听见他的话,他自己却抖了抖。
他忽然有点怕,怕的是当年师兄独自斩妖后差点死去的样子,还是怕眼前的佛爷,会重蹈师兄的覆辙呢?
佛爷不是师兄,他的命硬,却比不得师兄的灵力。
他一个人怎么能行呢?
自己也不是陵端,没有那几把剑来护身。
可他救了他,他理当还他。
打定了主意,齐八爷将牙一咬,快步到了墓门前,将那紧闭的墓门推开了,可还没等他进去,便有一个人顺着那一个小小的缝隙倒在了他的怀里。
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将齐八爷吓的一震,险些没有接住他。
到底还是佛爷救了他,他又欠了佛爷一命。
不躲了,这次真的不躲了。
直到看到佛爷命悬一线的时候,齐八爷才想明白,自己的躲,不过是怯懦罢了。
怕了前世的求而不得,怕了前世的被厌弃,索性阻止了一切的开始。
三
佛爷的忍耐力极好,似乎是听他说过,张家的孩子,从小都要训练这些的。
训练耐痛吗?那得是受多少的疼,才能练到如同佛爷那样的,能自己把胳膊上的弹孔割开,取出弹头,疼的满头大汗,却始终不吭一声的呢?
毫无疑问,佛爷一定是里面的佼佼者,所以当这次,佛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痛的嘶吼,拼命挣扎的时候,他竟是有些轻松了,他希望能看见佛爷不要一个人去忍耐,他知道那样太难熬,可他又有些心酸,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佛爷才会毫无顾忌的表达出自己的感受。
痛,太痛了,把头发从血管里拔出来,粗糙的头发研磨着脆弱的血管,佛爷身上的每一处,都因为这个痛而一起发起抖来。
发丝钻进了指甲底下,被镊子拽着,直扥出肉丝来。
本来是昏迷的佛爷,被生生的痛醒,又生生的痛昏过去。
齐铁嘴跪在地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佛爷的手臂上,又分出力气去揽他的肩。
“没事了佛爷,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了佛爷。”
天知道,能言善辩的齐铁嘴,在这个时候,怎么嘴里就剩下了这么两句干巴巴的话。
莫名的,他仿佛是看见了那个被焚寂煞气所伤,却恐会为屠苏招来惩罚,便自顾自的遮掩下了这件事,每日躲在房里,疼到汗湿了亵衣,痛的指尖刺进了掌心,鲜血就那么一滴滴的落在衣服上,脖子边的青筋暴起,他却始终不肯出一声,不肯去叫任何一个人看见。
大概是那个时候,陵端起了把百里屠苏赶出天墉城的念头吧。
可他却忘记了,陵越是宁肯自己去死,也不肯去舍弃屠苏一点的。
齐八爷拼命的去压着挣扎的佛爷,耳边却突然想起了佛爷将自己推出墓门时的那句话:“你想要我言而无信吗?”
这个人啊,还真是,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活的这么累呢?
齐八爷忽然发现这人其实是和陵越有些像的,都是一肩扛起了半边天的呢。
四
脸色苍白的佛爷靠在床头,软软的枕头垫在背后,他的背难得的弯了一弯。
齐八爷坐在床边上,拿了把小刀将苹果削去了皮,又切成了小块,打算等会佛爷醒了,拿牙签喂给佛爷,嘴上放轻了声音在碎碎念,却又怕吵着人,颇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忍不住说个没完:“佛爷,齐家算命本就是窥探天机,有损阴德,又是做土里营生的,横死短命都是正常的事,你何苦这么舍命去救我?我这条命是你当初救回来了,就算赔给你也没什么啊。”
谁知道呢,明明是那么怕死的齐八爷,看着了佛爷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是恨不得自己去死的。
情到深时,大抵如此。
齐八爷十分自嘲的想着,对自己也是暗暗唾弃了一把。
人家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没想,你在这就要死要活的了。
没出息。
两辈子都栽在了这么一个人身上,更没出息。
+ “我是你师兄,我不可以叫你有危险。”
正在唾弃自己的齐八爷突然听见了一个同样轻轻的声音。
平平淡淡,似乎是在叙述一件事,可这一句,却将齐八爷吓的险些连装苹果的小碗儿扔了。
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张大佛爷已经睁开了眼:“陵越去找过陵端,可他没有找到。所以张启山又来找齐铁嘴了。”
一双冷目此刻却是柔和了许多:“你要躲我,我不拦你。”
“了不起,下一世,我还找你。”
五
“你好,我是陈伟霆,是这部剧里你的大师兄。”
“你好,我是应昊茗,是你的二师弟。”
“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