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脑洞之上妆

  文章开始之前先致歉啊,一切来源于脑洞产物,纯属虚构,纯属虚构,纯属虚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文里涉及了德云社部分真人,和金子退社的那个晚上,然后我个人是不带什么好恶的,纯粹是为了文,如果涉及到了雷点的话,请速度退出。

  

  然后其实开这个文的时候也不是为了说谁对谁错,完全是因为看见了小崽儿自己上妆的这个图,一下子被戳到了,想到了霸王别姬里哥哥饰演的程蝶衣为了救段小楼只身去给日本人唱戏,一袭长衫,一把折扇,身段唱腔端的是绝代风华,透过纸糊的窗子,模糊的影子和柔美的唱腔一直是让我印象深刻的。

  

  看到小崽儿这个图的时候,忍不住脑补,程蝶衣是素颜去的,若是他一笔笔的给自己勾了眉眼,那个时候该是在想什么呢?然后就互相代入了一下,想要拿这个写个东西,其实应该就是个小段子,或许有点虐,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让小崽儿自己化个妆。

  落笔之后才想起来,小崽儿不适合这份媚,于是就带过了。

  

  然后里面任何东西,都别当真……。

  其中的事,瞧得明白瞧不明白的,都当假的看吧。

  其实挺心疼老郭当时的,也是私心希望他那个时候不是那么伤心吧。

  真的是不想去揣测他后来再唱未央宫的时候,该是什么心情。

  所以就改成了别人唱。

  

  国色天香里这句,月初升伶人上妆,简直惊艳,一首歌讲了个美得不行的故事,画面感超强,整首歌都很喜欢,私心取了一段放上来。

  

  然后,圈地自萌,勿扰真人。

  

  我还没活够。

  

  以上。

  

  

  最后祝大家食用愉快。

  

  月初升伶人上妆

  

  我描眉凤冠配霓裳

  

  水袖轻舞长歌似酒香

  

  长歌似酒香

  

  夜未央胡琴声扬

  

  弦温热人聚月倚墙

  

  一曲曲弹出多少真相

  

  ----国色天香

  

上妆

  by.秦起

  

  一

  

  后台静悄悄的,有事的沉默着做着事,没事的或坐或站,一个个低着头,时不时的把眼光往台上看一眼,后台望前台,能看见什么?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郭德纲的声音伴着雷鸣般的掌声传到后台来,衬得这后台更加的沉寂。

  

  陶阳心里乱极了,他站在台侧口,瞧着师父在台上一个接一个的返场,不同于往常的唱逗结合,今天就跟不要嗓子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唱着,连技巧也不用了,就要呕出心血一般的拔着高音,瞪圆的眼睛里隐隐有泪光,借着擦汗时一并抹去,再开口依旧是谈笑风生,唱逗俱佳的郭德纲。

  

  戏比天大,这是他教给徒弟的,如今他做的也是极好。

  

  陶阳知道师父这是在发泻心里头的火,可是这种唱法……实在是毁嗓子。

  

  得有人劝师父,可这个时候,又有谁能劝呢?谁敢劝呢?师父能听得进去的人只有那台上的于谦大爷一个人,可大爷如今在台上,却也是不好出口相拦,劝了两句,却被师父给遮过去了。

  

  想要再劝,可师父一拿那含了润的眼却看大爷,大爷再说不出来话,师父这么些年的苦,谦儿大爷是最清楚的,便也就不再多话,转而为他打上了节拍。

  

  他心里有苦,他就由着他,跟着他。

  

  事到如今……。

  

    师父现在唱的都是拔高了的戏,这个陶阳是熟悉的……。

  他得上去,可,他此时远没有师父的喜怒于心,一张愁苦的脸,简直叫人无法看下去,而且这样上台截了师父的词,未免太过生硬,得想个法子。

  

  陶阳咬一咬牙,自个往化妆台去了,今个不是唱京剧,所以画脸谱的家伙事都不齐全,能找到的也没多少,勉勉强强找到了一支增白霜,一盒眼影,一盒粉底,加上一支眉笔,一盒唇膏,这是打报幕员那儿借来的。

  

  又请了人去为自己翻衣服,可想了一想,又将人叫了回来,那东西都封在箱子里,非得是师父的意思,不然没人敢动,他也是不愿师父再发火了。

  

  着了内衫,坐在镜前,手捏了笔,竟觉得那笔是热乎的,可随即又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太凉了,由打心底出来的冷,连着脸也是白的,陶阳狠狠的在掌心掐了一把,让自己定下神来,取了增白霜和粉底开始快速上妆。

  

  后台的静和舞台上的欢乐形成了正比,这个对比让人心慌,由打小腹生出来一股子酸劲,弥漫了四肢五骸,强握着笔,忍着手的颤抖,对着镜子一点点的勾勒了眉眼,随着脂粉一点点的掩去苍白的脸,陶阳的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安定,起身取过大褂穿上,耳听得台上的师父已是开口唱了第一句,忙趁了这个空,也来不得等上台了,也顾不得找话筒了,扬声亮了个嗓:“啊呀~!”

  

  一句出口,底气十足,响亮亮的到了台前,台上的师父顿了顿,于大爷却反应过来了,瞟一眼侧幕条,笑着捧了句:“嚯,这可好。”

  这声好,既是赞陶阳这一嗓子,又是赞陶阳的这份心。

  于谦看得出来,郭德纲也看得出来,袖底的手紧了一紧,却没说话。

  

  再说陶阳这一句虽是把郭德纲的话截下来了,但在这个时候却不算是犯了规矩,甚至有个好名叫做抛砖引玉,多是前辈故意唱的平淡,以此引出后辈来捧,故此观众都以为是刻意安排的,给面子的很,都叫起好来。

  

  陶阳能截,郭德纲却没有再截一次的道理,一次是抛砖引玉,两次却是砸场了,于是他也就没再开口,只是将视线望向侧幕条。

  

  这样的亮嗓,弦师也反应过来了,将弦儿弹起来,小鼓也打了起来,众人视线都落在了出将的那个门,只见那帘儿被挑开了,陶阳使了身段,一步步随了鼓点,迈了方步出来,没勒头,没踩靴子,也没有穿着戏服,粗糙化成的妆面,一袭说相声时穿的月白色的大褂长衫,但凭着他走出来的的举手抬足,没人敢说个不好。

  

  郭德纲看着他出来,知道大部分人都认识,却也得按规矩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徒弟,叫陶阳,艺名是陶云圣,以前的京剧小神童,唱京剧的挺好的,大家应该都认识。”

  

  路不长,加上鼓师弦师加了两个点催了一下,郭德纲的话说完的时候,陶阳也正好到了郭德纲的面前。

  

  这个时候郭德纲其实已经在笑了,许是真,许是假,但总归是笑了的,将陶阳一指,朝观众乐:“瞧见么,比我准备的全乎,这是攒着劲儿要来截我的。”

  陶阳这会心里也打着鼓呢,百分个一千怕师父生气,听闻人言,有心辩一句,可打着身段出来,又画着脸谱,不好接话,只好向人抱拳拱手一番,随后朝台下亮相,开口唱词。

  “尊一声相国听端的,楚平王无道行不义,坏纲常父纳子的妻……”

  陶阳嗓子亮,听起来通透,就跟夏天里盛着堆满了碎冰的酸梅子汤的琉璃小碗似的,周围挂着冰凉的水珠,淡紫色的梅子汤在小碗里晕出一派心安神宁。

  随着陶阳的唱,郭德纲笑着,将眼看向陶阳,看着看着,目光又移向了侧幕条,撩起一角的帘子里,透出一双双担忧的眼,可见他看过来,却又狠狠的呲牙往外乐。

  这副模样,让郭德纲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瞧,这群傻徒弟。又回头看一看于谦,只见于谦的眼睛竟是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这一回头,刚好与人对上,一双眼里的担心和抚慰,竟让人不自觉的觉得委屈,瞧,我的师哥。

  其实老郭心软,重感情,眼窝子又浅,他说要拿真心对的人,那是真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可也正是为此,也是最容易为情所伤,刚刚是凭着一股气,顶在心口,说学逗唱毫无破绽,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有心思去想,此时静了下来,又瞧见了徒弟们的担心,这碗梅子汤,算是洇进心里,将里面的燥,一点点的湮灭了。

  他们为什么守在哪里,他知道,陶阳为什么上台来,他知道,就连谦哥从之前的几次相拦背后的话,他也是清楚,可道理是知道的,心里也又真是难受,憋着这口气的拔尖,也是为了盖过心里的难受。

  想一想,心中有悲有喜,五味杂陈,竟是要落下泪来,忍是忍不住了,又觉得观众是买票来的,不能叫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干脆使劲跺一跺脚,拿过桌上的搭子,盖在脸上,蹲下下去肩膀一抽一抽作势夸张的哭了起来,将那实际的泪,尽数的,无声的落在那块搭子上。

  观众不知道啊,只当这是个包袱,为了给陶阳捣乱的,加上又很少见着老郭这样,都笑了起来。

  瞧,陶阳是借浓厚的妆来掩盖情绪,他也差不多,他也是带着妆的,这一身夸张的戏,便是他的妆。

  嘿,真成功不是么,他哭了,大家也以为他在搞笑,这件事这是太搞笑了。

  

  二

  观众是笑了,倒把于谦和陶阳下了一跳,陶阳离的近,赶忙段儿也不唱了,蹲下身去扶自己师父,其实他也觉得应该是有几分是故意的,毕竟师父绝不会这么夸张的哭,可手一捧到那块搭子就愣了,搭子上的那点温热湿意,让他眼睛也酸了起来,忍不住瘪了瘪嘴,想哭,不能哭。

  他这一愣,郭德纲依旧拿搭子捂着脸,不肯看他,顺手把他推的退了两步,也不站起身来,就蹲着挪了两步,一副赌气的模样,引得观众又笑起来了。

  于谦瞧着,倒是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了,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搭档了,默契早已经是融进了骨血之间,走两步去把郭德纲搀起来了,郭德纲这次倒是站起来了,但是还是没把搭子揭下来,反而一转身,背对着观众,俩胳膊一抱肩膀,头仰的高高的,依旧是个赌气的样。

  于谦这会是真确定了,于是扶着桌子探头去看他,做个疑惑样,又看了看台下:“怎么了你这是,孩子正唱着呢,你这作什么妖呢。”

  老郭这会把眼泪流出来了,情绪也好多了,在刻意的调整下也止住了泪,但恐怕贸然开口会有哭腔,就没立马接话,只压粗了嗓子哼了一声。

  一副傲娇的小模样,有点憨厚的可爱,观众是吃他这一套的,于是善意的笑了起来,起哄的喊于谦:“谦哥哄哄,哄哄。”

  于谦知道他的意思,也是有心多给他一点时间调整,于是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等到大伙起完哄了,假装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老郭这才说起了话,已经是赌气的嗓门:“我委屈!”

  “您这是委屈什么呢?”

  “凭什么他唱的比我好!你没看他截我呢么,这是憋着要篡位啊!”说着这话,老郭转过身来,把搭子揭下来,摔在台子上,做个咬牙切齿的样。

  本来台下是要笑的,可前几排却是真真切切看着老郭发红的眼睛了,不由的就愣了。

  郭德纲自己是不知道,可于谦却看出来了,道声:“您呐下回揉眼啊轻着点,都红了,这手绢刚刚孙越还拿他擦汗来着呢,脏不脏呐”

  这么一说,郭德纲也就明白了,配合着拿袖子抹了一把脸,做嫌弃状:“是么?孙胖子使过?我说怎么这么一脸油呢,痧眼。”

  底下的观众又笑起来,于谦等大家笑完了,赶紧把这茬错过去了,道:“您这不是闲的么,这是您徒弟,他好不也是你好么。”

  老郭揣着袖子一摇头:“嗯——。他唱的这么好,我以后还吃什么啊。”语重心长的叹气“我这一家好几口子可怎么办啊,我还有媳妇要养呢,我还得养我儿子呢,我爸我妈,还得养你媳妇,于思洋……”后面这俩名字是刻意咬的含糊不清,却由能让观众知道是谁。

  于谦忙拿手一拦他:“说什么呢你,我媳妇儿子用你养呢?”

  老郭眯着眼笑,又憨厚,又精明,也不解释,含含糊糊的装傻:“嗯,啊,这不是好兄弟啊,不分彼此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于谦拿手一赶他:“去,这得分。啊?都是你的?”

  


   这边说的热闹,一片笑声里,陶阳站在一旁,做足了一个被师父欺负的小徒弟的模样,委屈是演的,可心中不安稳却是真的,指尖那点湿润总也忘不掉,就跟烙铁似的,按在皮肉上,然后一点点按进了骨头里,痛的发慌,什么也来不及想,直到自己师父和大爷甩完了包袱,领着自己谢观众的时候,陶阳这才算是醒过神来。  

  师父的手搭在自己腕上,领着自己朝四面拜过,声音是熟悉的沉稳,仿佛能撑起天一般:“段子是段子,和大家伙儿开个玩笑,这小家伙唱的是真好,所以盼望着大家伙多捧捧他们,就跟当初捧着我们哥俩似的,郭德纲在这先谢谢各位了。”

    一个深躬。由明至暗,由暗至明,暗是必须有的,很短,却会带来更长久的明。

  

  掌声与叫好中,三人回到了后台,随着侧幕条落下,陶阳紧走两步,一挑前襟跪在了郭德纲的面前,讲声:“师父。”想一想又叫声:“郭爸。”

  这两声叫完,却语塞起来,心中想了好多,想要认错,想要安慰,可临到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直到郭德纲俯身过来扶他的时候,搭在人的手,才缓缓道句,声不大,字字坚定:“我永远跟着您。”

    一句话,六个字,两声称呼,直砸进了老郭的心里,眼又红起来了,可还没等他说什么,陶阳这边的眼泪倒是落下来了,慌的老郭赶紧就把小孩搂在怀里了。

  长的还不高的小孩,脑袋刚好贴着人心窝,短短的头发蹭着老郭的下巴,声音闷在怀里,抽抽搭搭的安慰人:“求您了,您别伤心了,求您了……”

  老郭闭上眼睛缓了缓,叹了口气,再睁眼时却见徒弟们已经跪了一地:“你们这是做什么?”

  小岳平时话就不多,眼窝子比自己师父还浅,这会更是哭的跟泪人似的,抽抽搭搭的想说什么,可一张嘴就是哭音,却是栾云平,虽然也是泪落如雨,却仍能清清楚楚的说出话来,一个唾沫一个钉的砸在地上:“师父,我们都跟着您。”

  一句话出口,所有人都是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老郭静静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看过去,道:“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 蜜浸黄莲终必苦,强摘花果不能甜。”

    这是几句定场诗,大家都是会的,此时被老郭稳稳的说出来,顿了一顿,又道:“这是老话了,你们都会,道理也都知道,这事早晚都得有,早有早好,都起来吧。”

  

  众人依言相扶起身,仍是难抑制心情,低着头抹眼泪,却是老郭安慰道:“行了,都笑笑吧,今个我生日,哭了可得给两份礼啊。”

  一句话出口,众人哭的却是更厉害了,都知道他心里的难受,所以看到他的笑,就更难受了。

  他们哭,老郭就乐了,眼睛也酸,一双笑眼里晕着水汽,仰头大笑:“你们这是真心疼我啊,都想给两份礼。”

  于谦站在后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老郭难受,徒弟也难受,于是直接拉走了郭德纲出门,留下了徒弟们在后台。

  

  四

  一路拉着郭德纲到了自己车前,拉开车门将人塞进去,然后又去副驾驶翻了面巾纸给他,不用看也就知道,这个眼窝子浅的角儿现在是什么样子。

  离开了徒弟们,老郭就跟被抽了脊梁骨似的,面上那点强贴上的笑意,就那么一点点的褪下去了。捧着纸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可眼泪却总也擦不干净似的,索性直接将那张纸按在眼睛上,闭着眼,任由那泪自眼角钻出来,一点点的洇湿了那张纸。

  他的哭,连点声也没有,压抑的叫人难受,于谦是看不得自己的角儿这样的,于是叹了口气,也钻进后座,去展臂将人搂了起来。

  老郭先是一震,随后慢慢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来人的身上,纸巾掉在地上,泪自那双笑惯了的眼里一滴滴落在于谦背上,每一滴都灼进了于谦的心里,嗓子有点哑,带着浓厚的鼻音:“师哥啊……我难受……”

  难得的示弱,让于谦没法不心疼,缓缓拿手去抚老郭的背,柔声安慰:“德纲,没事啊,金子这孩子你该知道的,心倒不坏,但毕竟是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总在人下待着?这天是早晚的事,你我不是都知道么?”

  老郭闭着眼,任由了于谦柔了语气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带出安慰之语。

  是啊,早就知道了,可却没想到他竟急切至此,非要在今天,非要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打的个措手不及。

  打小养起来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一句话一句话的告诉,拿心头血浇出来的苗子,怎么能这么狠呢?

  快刀子割人,连点反应的时间都不肯留给人。

  就那么活生生的往下剜肉啊……

  早知道有什么用呢?

  疼就是疼啊。

  

  老郭说不出话了,于谦也不介意自己的话得不到回应,依旧温温和和的和人分析,其实他知道自个的角儿道理都知道,就是难受而已,但他还是得说,他清楚自己的话对自家角儿的影响力:“早就知道了的事,与其日日担心着,防着,这样不也痛快点么,趁这回也清清人,这回是最能看清楚人的时候,这回清出去,以后也就安心了,你说呢?”

  宽厚的手掌一下下安抚在人背上,透过大褂透进温度,将人心安抚。

  是啊,其实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没有去深想,好好歹歹存了一分侥幸。

  万一呢,万一是自己多想了呢。

  不敢想,不愿想。

  好好歹歹的遮着。

  可到底是应了自己所担心。

  是伤心,可说到底,前几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人没见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有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

  

  他轻声唤人,音不亮,带了几分颤,叫人揪心:“师哥。”

  不出意外的立马得到了回应:“嗯?”

  声不大,在这个狭小的地方简直类似于耳语一般:“说好了,你可不许退出啊。”

  

  于谦笑了,有些无奈:“嗨,我退他干什么,我就是为了你回来的。”

  

  郭德纲却不肯,非要他明明白白一句话:“那我替你起个誓啊。”

  

  于谦倒有几分好奇了:“你要替我起什么誓?”

  

  郭德纲道:“你得跟我一起啊,你要是退出了……就……”顿了顿,犹豫着想说,又多少觉得有几分不好,毕竟台上怎么说都行,台下就……

  可这边于谦还问呢:“就什么啊?”

  郭德纲提着心,咬牙道:“就天打五雷轰你啊。”一句话到最后,已经是含糊不清了,没底气极了。

  

  于谦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也是故意引他说出来,叫他放心的,于是笑了:“行吧。”

  

  于谦答应的痛快,郭德纲却有点心虚了,忙加一句宽他心:“当然了,要是我对不起你,就先劈我。”

  

  于谦又乐了:“嚯,你这想着跟我死一块啊?”

  

  心高气傲的角儿难得的没有傲娇,说了实话,就一个字。

  “……嗯。”

  然后他的师哥也回了他一个字,只一个字,却足以安了他的心。

  “行。”

  

  心既安,万事皆休,月落日升,德云依旧。

  

  

  ——————————————end

  

  

  最后还有点话想说,没有文了,没兴趣的可以直接跳过了。

  我是通过小岳才了解到老郭的,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师父,师徒父子,师徒父子,他对徒弟真是尽到了一个师父的责任,有慈有严,真是尽了心的帮他们。

  我以前对老郭其实是没什么好感的,因为之前没怎么专门听过相声,所以了解到的都是老郭一些拿话堵人的事,还有就是网上的负面新闻一类的。

  我性子温吞,说不出什么重话,所以对这样的人,也是提不起好感来。

  可了解后才发现,老郭这个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眼窝子又浅,看起来嘴不饶人,可实际上在别人没有主动去冒犯他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落人面子。

  有人说过,老郭是属于,你骂我,我退,你再骂,我还退,我都退到墙根了你还骂我,我就该打你了。

  这样的一个人,我其实是有点后悔知道的晚了的。

  

  

  然后金子,曹云金,我是通过第一季的欢乐喜剧人知道的,略微了解了一点,然后通过一位朋友的科普知道了他和老郭的事。

  呐,怎么说呢,我对他的了解不多,仅限于那一季的欢乐喜剧人,他的相声不错,但我也不是很喜欢,可能是因为他之前在别人逗趣的喊让他和贾玲在一起的时候,他回了句:“我吃不了肥的。”

  我可能有点抠细节吧,但我想,总而贾玲开得起玩笑,但总归是不会开心的吧。

  除此之外,对他倒也没什么恶感,感觉也是个普通的大男孩吧,爱出风头,有点心高气傲,还有点把毒舌当幽默,但应该不会是个坏人,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其实我是挺希望他们能和好的,我后来搜老郭的时候。搜到金子退出后的一个视频,真的是,他的很多语音动作都像极了老郭,尤其是最后模仿老郭谢观众的那一段,真的,特别特别的像,几乎可以看得出,老郭是如何用心教他,而他又是如何一点点的揣摩。

  老郭说过他们要是回来他欢迎,曹云金也是说过,郭德纲永远是他师父。

  所以真的是希望他俩能和好,不过估计可能性不大吧。

  

  这段话估计不怎么讨好,大概是两面都得罪的,但的确是我所想,说出来也是痛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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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6.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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